新科技革命如火如荼,数字技术革命可谓首当其冲。与工业经济相比,数字经济是完全不同的新赛道,发展数字经济需要一套全新的方法论,包括认知方法论、赋能方法论和创新方法论。

  一、认知方法论

  首先是对数字经济范式的认知。比如对生产要素的认知,以前我们认为人才、技术、资本、土地是生产要素,现在要加上数据、网络空间,甚至算力;再如对生产关系的认知,以前我们认为生产关系就是企业股东来分享企业收益的,现在多了企业员工的股权激励,甚至目前又进一步发展到客户来分享收益。从资本家到员工股权激励,再到现在的所谓的用户资本主义,这都是生产关系的新变化。

  其次是对数字经济规律的认知。比如对传统工业数字化规律的认知,制造企业数字化的一个典型案例是青岛红领,它通过企业数字化,已经把传统价值链理论中的微笑曲线给拉平了。原来传统工业经济都是U型曲线,增长方式呈线性增长,现在已经可以实现指数型增长。对于数字经济发展中类似的这种规律性的变化,需要有新的认知。

  三是对数字经济愿景的认知。制定数字经济发展政策不能从过去发展工业经济的经验出发,而是要站在2035年、2050年来看现在需要做什么。未来我们要面向更高层面、更高水平上的数字化,包括智能社会等,这些都是我们在发展数字经济时要充分思考的。

  二、赋能方法论

  首先是由群体性前沿技术提供引领与支撑的技术赋能。现在很多的数字新技术会跟大多数行业有关联,搞投资的人把它们称作“ABCD+IOT+X”,即:人工智能、大数据、云计算、区块链、物联网加上所有的行业。在数字经济中的群体性技术创新,不光是带来数字产业化,更重要的是产业的数字化,即怎么用新技术去盘活存量资产、存量产业,一定要用这些新技术来进行赋能。

  其次是以跨界融合发展与无边界合作为特征的开放赋能。未来,实体经济与科技创新、人力资源、现代金融等进一步深度融合,跨界合作是新常态。从“内求”的园区经济、地理经济到“外求”的数字经济、平台经济、智能经济,这是一个从封闭到开放的过程,经济发展的基本逻辑已经变了,整个产业体系都会被重新定义。

  第三是关注长链条、闭环发展的场景赋能。现在中国已经从“世界工厂”变成“世界市场”,因为新经济已经把供给和消费统一起来。如果做新能源汽车的只讲生产、产品,不关心智慧出行,就做不到新能源汽车产业的场景化,只有将新能源汽车的生产和出行紧密结合,才能做到以客户为中心生产与消费;再如现在的生物医药不能仅限于药品研发了,而要思考生物医药和大健康怎么能够结合在一起。从产业链的角度来看,这是一个将供给和消费有机地统一起来的长链条;而从新经济生态的角度来看,这就是所谓的“场景”赋能,要形成创新闭环、产业闭环和商业闭环,才能把产业做大做强。

  第四是以产业组织生态化为核心的平台赋能。未来企业的形态要么是平台化的,要么被平台化;要么融入一个生态圈,要么自己构建生态圈。这就决定了未来的企业将不仅仅是一个独立的企业,而是其在一个平台、一个生态中的身份地位、功能作用等。那么随之而来的是产业组织形式的变化,未来的产业组织方式是“销供产”式的反向供应链,是大规模的定制化生产。

  工业革命以来,产业组织形式的发展经历了三个阶段:第一个阶段是产业集聚,即各行业企业群体在地理空间上的集聚,企业之间实际上没有强关联、没有形成集群。第二个阶段是形成产业集群,主要是同行业企业在地理空间上的集聚,此外还有集群内部进一步的模块化分解、合作,有契约关系,形成上下游产业链。现在到了第三个阶段,即产业生态的构建,这是一种新的产业集群形态,在地理空间上企业是分布式的,但在网络空间上是集聚的,企业与企业之间,企业与用户之间,企业与供应商、投资商等利益相关者之间,都是通过生态网络建立联系的,这种新的集群形态就是所谓的产业创新共同体。

  未来,每个产业都会通过产业创新共同体构建平台总部和产业大脑,平台总部是大产业总部、世界级的产业集群;产业大脑是有控制力的指挥部,有调度权、指挥权、资源配置权、定价权。要发展数字经济、建设数字园区、构建产业创新中心,这样才能打造世界级的产业集群。

  三、创新方法论

  首先是创新的基础设施重构。过去发展物理经济、工业经济的基础设施已经不足以支撑新经济时代的创新。在未来的智能社会,所有的企业都是AI企业,因此数字经济的基础设施实质上就是5G、云计算、超算中心等。如果这些跟不上的话,下一步发展就肯定会落于人后。

  其次是创新的动力机制重构。动力的发展在于创新与改革。过去的火车跑的很慢,因为它只有火车头有动力、拉着车厢跑;而高铁的模式是每一节车厢都有动力,因此它能跑到时速300公里、350公里、400公里。所以在创新动力系统的构建上,从创新创业者的初心、改革的措施,到我们的创业、产业化、投资、场景、客户的关系,从To G、To B到To C,都要紧密的关联起来,形成系统性的动力机制,这样才能发展得更快。

  第三是创新的服务体系重构。既包括科技创新服务体系的重构,也包括现代技术市场体系的重构。工业经济时代,要素市场更关注有形的市场,技术交易市场更多的是技术要素本身的交易,如技术交易所、科技大市场等。近些年,特别是新经济和数字经济时代,创业和技术的资本化起到了无形市场的作用。近年来从天使投资、创业投资、风险投资到PE,再到上市,多层次资本市场已经越来越完善。在资本市场服务科技创新创业的过程中,每一次企业的融资行为、股权出让实际上就是一次技术交易,在这个过程中把技术要素进行标准化、股权化,这就是技术的资本化,技术资本化后在市场中技术方、资本家、企业家买卖的是统一、标准的股权标的,这就让技术要素的流动性更好。

  未来在数字经济背景下,一个产业创新共同体会形成一个完整的产业体系,任何对技术或知识的“交易”行为都会发生在这个共同体当中,而且不是简单的技术交易,或技术的资本化,而更多的是通过满足客户需求、赋能、服务、资源配置的方式来形成创新的供给,是创新供给能力对创新需求的响应和结果满足。在这一过程中,发挥关键作用的是多样化的创新服务体系、重度赋能体系。

  第四是创新的资产结构重构。以前我们促进经济快速发展主要讲固定资产投资,形成看得见、摸得着的物质资产。未来要实现创新驱动的经济发展,依靠的是数据关键要素,要加强对数据的投资,形成重要的数字资产,因为数字资产就是企业资产结构、区域资产结构中中崭新的资产形式,也是未来最重要的资产交易标的,是未来发展最重要的动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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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qinpeng